盐不进。他一撒手,她就立刻软绵绵地躺下去。逼得钱缪用杀手锏,俯身扯着她的手腕搭在自己脖子后面,另一手勾着腿弯,猛地抱起来,作势要走。

“那行啊,走吧,去医院。”

“我不去!”岑晚最讨厌去医院,朝他肩膀又推又打

在一起这么多年,钱缪有的是方法治她。充耳不闻,无动于衷,快步抱岑晚到更衣室,脱她身上的衣服。衣服是钱缪的睡衣,昨天洗完澡她又睡着了,随手给她套上的。

“必须去。”钱缪板着脸,抓了件内衣不由分说给岑晚穿

“诶呦,不去!我吃药,吃药行不行!”

真服了。

她现在手上没力气,根本就是任人宰割的状态,只能语气放缓求饶。

“不行。你刚才说不吃,那就去医院。”钱缪的动作没停,内衣穿好又利落地给岑晚穿衣服

“吃吃吃,吃!钱缪!”岑晚没辙,抓着他的手,“我头晕你别晃我了。”

钱缪可算停下,哼了一声。他又把刚才给她穿上的再脱下来,也不知道是折腾谁呢。

钱缪看着岑晚病恹恹的德行,可气又可怜,拧了一把挺翘起来的乳尖,“真讨厌。”

岑晚靠着他的胳膊哼唧着用手捂,委屈巴巴地掀眼看他。钱缪受不了这种,心一下子就软了,揉她的头发,拉过来在唇上亲了亲,“快点儿好,宝贝儿,你多难受呢。”

岑晚想哭,她可能确实病了,不然怎么这么多愁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