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地捣弄,懒懒散散说,“行,不打听。但是快不了啊,太舒服了停不下来。”

岑晚想到晚上即将要面对的约会,感觉心里别扭,不上不下的。

“钱缪。”她叫他,却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些什么

“诶。”他应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侧头亲了一口,善解人意道,“我知道啦旺旺,舒服是不是?”

岑晚一下子又放了心,肩膀压下,嘴上骂了一句神经病,叼住钱缪的肩窝,没松,像是要咬掉一口肉似的。

钱缪倒抽着气,捏着她的臀肉让她松开,说祖宗,我也是人,很疼的。

岑晚牙都酸了,看着他肩头上的一圈血印,亲亲又舔舔,手臂勾着钱缪的脖子,随意说道,“那下面疼不疼啊?”

下面一直被她咬呢。

钱缪最受不了岑晚一本正经地说骚话,可能也不算骚话,反正凡是沾边儿的都能让他血脉喷张。

房间瞬时变得更加旖旎火热,钱缪不知道为什么岑晚要突然撩他,只当是做舒服了更想要了。

他乐在其中,把思念都化作实际行动,那就谁也别睡了吧。

……

……

岑晚是被钱缪弄醒的,他的手覆在她的臀肉上,捏解压玩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