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他一个人在家,难得闲下来,神经放松睡了个天昏地暗,醒来时神经一下一下地钝痛,满脑子都是岑晚的脸。
想到带她去吃好吃的时候,她嘴硬嫌弃却吃的碗干盘净;想到她看见大吃大喝第一眼的时候,眼神里迸发出的亮光;想到把她惹急了的时候,瞪圆了眼睛说他是神经病;想到她浑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下绽放的时候,看向他水润勾人的眼睛……
钱缪下身涨得发疼,自己却怎么撸都撸不出来。他以前确实过得太顺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的岑晚也是一直就在身边。
他的肉棒认人,就只要岑晚,连钱缪自己都不行。他特别想给她打电话,不为别的,听听她的声音就好。
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拨通。岑晚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和他、和钱家撇清关系,既然陪不了,就更不要成为她的拖累。
钱缪在浴室磨叽到最后,终于是不情不愿地释放出来。关于宠物监控摄像头的高招,就是在那个黎明想出来的。
……
岑晚还在瞪着她。
钱缪叹了一声,嗓音柔下来,摸她的脸,一下一下地亲吻她的唇,“我就我家宝贝儿一个,不骗你。”
岑晚彻底落下一滴泪来,“我早不是你家的了。”
也不知道是恨他还是恨自己。
钱缪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她是真的心狠,为了他流眼泪都没有第二滴。
“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