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而今天被他一次、又一次挑起了欲望的月城，看着他如今这幅急于同自己划清界限的样子，心里难免会觉得有些难受。

尤其是在回想起今天吃饭时，对方在饭桌上所说出来的那一句话的时候……

他垂头看着怀里那个紧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湿润润的眼睛紧张望着他的小东西，心情很是复杂。

对方的皮肤十分细腻，别说是皱纹了，就连任何岁月的痕迹都还未来得及留下。

眉眼间，也满是灵动而又活泼的气息。

不像自己，在经历过时间的磨练后，便只剩下了死气沉沉的反复思量，和精于看穿事态的权衡利弊。

不由得，便自嘲笑着脱口而出道：“我好像……是老了。”

“没有啊。”

慕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说起这个来，但在触见对方眼底的落寞时，还是下意识地立刻出言安慰道：“兽人可以活将近两百岁呢，你现在才四十多岁，哪里会算得上老啊？”

“可是你还很年轻。”

月城淡淡凝视着他，声音略显疲态的无奈笑道：“年轻时候的那股朝气是最吸引人的，也是唯一装不出来的东西。人都会被这样的气息所感染，也难怪会有所向往。”

“你才二十多岁，的确是该和更年轻的兽人在一起……”

说完后，他便落寞着垂下了眼眸，再没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