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的姿势是怎么回事?

单准杵着围栏,看着埃拉斯谟的身影消失,风吹着他的衣领,他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天边慢慢亮起来,风将他的思绪吹得更清晰了。

他看向远处那座雕塑,工人们仍旧在不分日夜地赶工,雕塑现在已经细化到了肩膀,按照这种进度,他们应该会在两个月后完成雕塑。

也就是说,两个月后,这批工人会乘船离开这座岛。

单准转身回房,将假肢取下,放在床边,躺下后他拉起被子,发觉那上面有埃拉斯谟留下的味道。

我为什么会认得埃拉斯谟的味道?

单准赶紧闭上眼睛,催眠自己什么都别想,就算那些吻很安慰人,但也不能……

门外传来响动,随后是“吱呀”的声音,门被推开了,但没有脚步声。

单准从被子里探出头去,有些奇怪,最近他只是呆在医务楼复健,医生也取消了夜间检查,谁会大半夜来找他?

一只手从墙壁拐角处伸过来,握住墙角后往下滑了一下,留下一片血痕。

单准猛地屏住呼吸,看向床边的假肢,

那只手的主人走了进来,高大而阴森。

而单准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扑向假肢后翻身倒在床下,在几秒内戴好假肢后站起身,摆好了防御姿势。

“单准……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