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你在里面受的每一次伤也都不会浪费,能成为你的身体记忆,跟在外面训练不一样,还可以把对手难度设置高一点。”
单准看着埃拉斯谟,埃拉斯谟憋不住了,问:“你怎么都不惊讶?”
“你看起来不像玩运动的,所以你那些脚法都是在游戏里练出来的吗?”
“小准真聪明。”
单准已经习惯他亲昵的叫法了,点点头。
“还有一点我不明白。”
“问吧。”
“这里的球赛是踢给你们这些有钱学生的看的吧?像我和崔熙,以及那个7号,应该都是普通背景。”
“嗯,没错。”
“那你为什么会在队里?”
“小准也觉得我应该是观众吗?”埃拉斯谟笑着。
“你是统领的儿子。”
埃拉斯谟听到“统领”二字,蹙了蹙眉,笑容消失。
“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在队里,因为这个比赛就是我发明的。”
埃拉斯谟盯着单准,单准的眼里浮现疑惑,而后是厌恶,埃拉斯谟眉尾一抖。
“你们就那么热衷于折磨人吗?”单准说。
“你到现在还没明白吗?这里的人都是这样的。”
单准直视着埃拉斯谟,没有放过丝毫他的表情变化,单准有种感觉,从他提到统领的时候,埃拉斯谟的状态就变了,他一直用调笑的方式玩弄别人,包括玩弄单准的情绪,但此刻他有些不合常理的认真。单准张开口,一句没有经过深思熟练,但似乎又应该在此刻出口的话,出口了。
“但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
埃拉斯谟的瞳孔微微放大,又回到正常,然后他笑了。
“小准这么快就爱上我了吗?”
单准无语地扭开头,躺回到枕头里,埃拉斯谟陷回到沙发里,继续打游戏,这间病房一时间只剩下游戏音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