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手掌里纵横交错的数条伤口暴露出来,最深的一条甚至还缝了针,埃拉斯谟皱起眉。
“你去做什么了,怎么伤成这样?”
单准没有回答他,他呆呆看着自己的手掌,震惊得无以复加,他完全不记得自己受了这样严重的伤,甚至还被妥善处理了,他没有觉得很疼,证明还被打了药效很好的止疼针,他醒来的时候觉得合生欲盖弥彰地问他“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简直演技拙劣,却没想到,对方根本没必要掩饰什么,虽然他缺失了昨晚的记忆,但伤口如此明显,他绝不可能什么都不怀疑。
单准只记得自己去顶楼的餐厅找历山,这之后的记忆就模糊了,那个变态竟然肆无忌惮到了这种地步?他被灌了酒还是喂了药?居然现在还什么都想不起来?
单准猛地注意到了校医,那人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地换绷带,刻意回避自己的眼神,难不成?684㈤76,49㈤H蚊)全偏
“校医先生,你看得出我的伤口是怎么造成的吗?”单准开口问道。
“……你自己弄伤的,怎么问我。”
“我有说这是我自己弄伤的吗?有可能是意外,或者别人弄伤的啊。”
校医不说话了,头埋得更低,坐在旁边的埃拉斯谟眼神在紧皱眉头全身绷紧的单准和心虚的校医之间来回一遍,突然笑起来,觉得有意思地眯起眼。
“秦先生,你那么厉害的外科医生,虽然大材小用做了几年校医,但不会连伤势都无法判断吧?”
被埃拉斯谟叫做秦先生的校医,背嵴瞬间绷紧了,他犹豫地看了一眼埃拉斯谟,那双蓝眼睛满含笑意,他更不敢看了,嗫嚅后说:“应该,应该是锐器隔伤的……”
“刀?”单准急切地问。
“伤口不是很规则,应该不是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