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蒙了,他眨了眨眼睛,才想起伸手摸自己的下巴,咔哒一声,错位的下巴被摁了回去。埃拉斯谟看向单准,单准站在原地,微微喘息着,汗湿的刘海垂在眼前,看不清眼里的情绪,显得有些阴鸷。
“小准?”
又有那么几秒,埃拉斯谟觉得恐慌。
单准慢慢抬起头,在阳光下露出整张脸,他眉头耸着,通红的眼里全是委屈和愤怒。
“你到底去哪儿了?”
埃拉斯谟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小心地凑近单准,单准握紧拳头,关节上还有刚刚那用尽全力的一拳留下的撞伤,他撇开头,一滴眼泪从眼睫滴下来。
埃拉斯谟觉得自己心碎了。
“对不起,我……”
“我找了你很久,可是哪儿都找不到你,你到底去哪儿了?”单准抹了一把脸,扭头看向埃拉斯谟。
埃拉斯谟看着单准指责的眼神,刚刚在等对方时雀跃的情绪一扫而空,他觉得自己被那一拳打坏了脑子,是啊,他怎么没想到呢,找不到他,单准会是什么心情,单准又多着急,才会下手那么重。
想到这里,他又不可控制地笑起来。
“你还笑?”单准匪夷所思。
埃拉斯谟盯着单准,压不住嘴角。
“小准很担心我吗?”
“担心?刚开始确实是。”单准冷下脸,“后来我就当你死了。”
埃拉斯谟已经被意料之外的狂喜接管,低着头站在单准面前,极力地抿着嘴唇。
“我有一些事,一些必须处理的事,对不起,没有提前告诉你,我走得很急。”
单准盯着埃拉斯谟的眼睛。
“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吗?”
埃拉斯谟没有听出这个问句里某种最后通牒般的语气,他有一瞬间的心虚,但他的视线一瞬也没有移开,看着单准,无比坦诚地说:“并不重要,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埃拉斯谟说着,试探地伸手,拉住单准的手指。
“对不起,我不能跟你一起走了。”佬阿;姨婆;海废,追更3301;39,493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