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拳头。

“而且，他是自愿的。”

单准皱眉，本能地想反驳，然后下一刻幕布上显示的画面，让他说不出话来了

埃拉斯谟那头漂亮的金发已经辨不清颜色，他往前走了两步，似乎因为看到了面前躺在石台上的人而顿了顿，而后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因为碰到伤口，他好像嘶了一声，而后，他发现了摄像机。

单准看不清埃拉斯谟的表情，是恐惧，还是愤怒，还是哀求？

幸而埃拉斯谟朝摄影机走了过来，走到了哪怕画质模糊，但所有人都能看清他的表情的距离，他抬起手，一下搭在了摄影机上，画面剧烈晃动，稳下来后，他朝摄影机笑了一下。

“观众们，表演开始了。”

幕布前的众人都维持着整齐划一的姿势，仰头看着画面里那个邪笑的天使一般的脸庞，然后所有人举起双手，左手前伸，右手曲肘，做出朝天空射箭的姿势。

单准的心脏好像停跳了，一种比震惊更沉重的预感包裹了他。

刚刚副校长说，这是埃拉斯谟的入教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