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不是心脏的问题,李曜驰紧绷的心脏猛地松了下来。

他将低头喘了一口气,调整一个姿势靠坐在床上,抱着方玉泽手收紧,带着方玉泽靠在他的身上。

方玉泽上身贴在李曜驰侧身,腰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胃和腰哪个更难受?”李曜驰问道。

这个要怎么说……

各有各难受法,李曜驰这种不生病的人不会明白,方玉泽心里这样想着,却也没工夫说李曜驰什么,只是虚喘着气说了一个字。

“都。”

李曜驰明白方玉泽意思,手指扯开方玉泽扎进裤子里衬衣,手熟练的探了进去,给方玉泽揉着腰。

方玉泽的腰纤细,皮肤如玉般微凉细腻,没有一点的赘肉,几乎被李曜驰一掌就盖住。

李曜驰掌心温热,带着些薄茧,用些力道按揉着方玉泽腰部时,比暖着热水袋还要舒服千倍万倍。

李曜驰不过是按揉了两下,方玉泽就感觉好了许多,他紧绷的身子软下来,趴在李曜驰怀里深喘了一口气。

李曜驰问:“好点了吗?”

方玉泽闷着声音恩了一声,李曜驰这才轻轻的挪了挪方玉泽身体,扶着他靠在床上,然后手一下下揉着方玉泽胃。

方玉泽早上没有吃什么东西,胃部里面有些瘪,李曜驰手一触上去,像是摸到了一层带着弹力软布,柔柔的陷了下去。

李曜驰按着方玉泽胃摸了摸,里面倒也没有痉挛什么的。

“晕机?”李曜驰问。

方玉泽靠在李曜驰肩膀上,闭着眼睛又恩了一声。

在上飞机之前方玉泽就已经吃过晕车药,可能是药效还没起来,只能再等等。

李曜驰侧躺在方玉泽的身边,一只手揉着方玉泽胃腹,一只手埋入方玉泽柔软发间,替他按揉着头。

飞机遮阳拉窗没有关上,窗外的光毫无遮拦的泄露进来,方玉泽闭着眼睛仰躺在床上,红唇微抿,高挺的鼻梁在阳光照耀下泛着淡光,侧脸好看跟雕塑似的。

头等舱座位床并不大,李曜驰害怕会挤到方玉泽,侧躺在边缘,手覆盖在方玉泽腹部轻轻的按揉,看见方玉泽忽然蹙起眉头,喉结滚动了一下,李曜驰手上按揉着方玉泽胃部的力道马上停了下来,问:“想吐吗?”

方玉泽沉默了几秒,薄润的嘴巴动了动,声音微哑说:“吐不出来……”

毕竟从早上到现在方玉泽除了吃晕车药,其他的什么都没吃,李曜驰心疼方玉泽,手探进方玉泽脖颈下面,手臂抬起将方玉泽抱进怀里。

方玉泽身体虚弱,随着李曜驰力道上身贴了上去,他趴在李曜驰胸膛,感受着李曜驰轻拍着他的后背。

李曜驰低下头吻了吻他的耳垂,给他道歉说:“抱歉泽哥,以后我轻一点。”

方玉泽脸颊趴在李曜驰怀里,闭着眼睛冷哼了一声,说:“我信你鬼话……”

李曜驰笑了笑,头埋在方玉泽耳朵处说:“昨天是特殊情况,我们洞房花烛夜。”

方玉泽想到这里,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个笑,声音淡淡的恩了一声,说:“原谅你这一次。”

想到两个人结婚的事情,方玉泽的心情好,在飞机上又被李曜驰抱着安抚,后来晕车药渐渐起了效果,方玉泽靠在李曜驰怀里陷入了睡梦中。

-

两个人领了证之后,回到家里李曜驰还当真问方玉泽,要不要把这个证挂到墙上去。

当时方玉泽正在吃饭,李曜驰已经开始在房间里探查哪个位置适合挂结婚证,方玉泽冷淡看了他一眼说:“不挂在墙上,太夸张。”

李曜驰问:“你想放哪里?”

方玉泽低下头嘴巴优雅地轻抿了一口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