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里,想和李曜驰一起共进午饭,却正好碰见李曜驰打算洗菜做饭。
李曜驰身上穿了一件纯黑色的围裙,站在餐桌前整理今天的蔬菜,看见方玉泽回来了之后,有些诧异,主动开口问方玉泽:“怎么回来了?”
方玉泽嘴硬说:“上午在附近视察了一个项目,完工后就顺路回来了。”
李曜驰恩了一声,没再说什么,拿起桌子上的蔬菜走进厨房。
方玉泽换下了身上的西装,在家里没什么事情做,他心血来潮也走进了厨房,望着李曜驰忙碌的背影他主动提议要和李曜驰一起做饭。
李曜驰手里拿着一个青椒,问他:“你会吗?”
方玉泽当然不会了,他从小就被培养进入商界,学的都是一些常人难以企及的东西,至于这种收拾家务做饭的活,他压根没干过。
瞧着方玉泽犹豫了,李曜驰将手里的菜递给他,给他安排了一个最简单的活,说:“你洗菜吧。”
洗菜没有什么技术难度,方玉泽接过菜很快的洗完了,而后他想要尝试切菜,青椒放到案板上,他手里拿着一把刀就朝着青椒切过去。
青椒圆润,又沾了水,在案板上滑的站不住,方玉泽又拿刀不稳,刀切到青椒的时候,青椒猛地朝前一滑,眼看着刀刃就要触碰到方玉泽的手指了。
李曜驰一把将方玉泽握刀的手腕抬了起来,说:“小心!”
还好是有惊无险,李曜驰松开了握在方玉泽的手说:“你还是出去吧,这里我一个人就够了。”
方玉泽却觉得没面子,他从小到大就没有不会的东西,于是他又拿起刀,说:“刚刚只是没经验。”
这次方玉泽将青椒扶稳,落刀切开了青椒,却又因为刀工不娴熟,切得形状不太好。
李曜驰看了看,觉得不满意,便走到了方玉泽身后,从后面环住了他,手替方玉泽拿着刀,将青椒翻了一个个儿,教他说:“应该这样切。”
当当当的切菜声响起,李曜驰的胸口紧贴着方玉泽的后背,手握住了方玉泽的双手,温热的呼吸包裹在方玉泽的耳畔,顺着耳朵又滑进了方玉泽的脖颈。
方玉泽觉得耳朵烧的厉害,脑子昏昏沉沉的,像是木偶一样双手随着李曜驰而动,没有一点自我的意识。
说来也可笑,他和李曜驰之间虽然同床共枕了数月,各种事情都经历了,甚至连爱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场,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浪漫温情的时刻。
冬日的午光漫入厨房,照亮了厨台的那一片地,也将他们二人交叠的影子投在了地面上。
在那一刻,时间仿佛放慢了数倍,方玉泽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心脏不听话的乱蹦乱跳。
方玉泽从没想过,原来抛下了权势的身份,抛下了高高在上的外壳,这种最平凡的事情,却是最永恒最幸福的时刻。
他忽然觉得,他好像找到比做.爱更有用的办法了。
那天方玉泽被李曜驰带着切完了辣椒,手掌火辣辣的疼,李曜驰又带着他坐到了沙发上,拿了一些乳霜厚厚的涂在方玉泽泛红的手掌上给他缓解。
方玉泽的手被李曜驰握在掌心搓揉,方玉泽耳朵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去,他问李曜驰:“为什么你的手没事?”
“习惯了。”
方玉泽问:“给我做饭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