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是因为羞愤还是?
羽毛向小逼更深处探入的原因呢?
很轻,很柔软,
就像一个婴儿绵软的手指,好奇地一探究竟,
但正因为这轻柔,
而更加过分。
也不全然是柔软的,
时不时会有一点尖刺戳到软肉上,
如同泡在棉花云朵里的一点颠簸,轻微地、舒爽的。
蒋柯觉得从头到脚都晕了,
小逼的感觉无限放大,
逼肉使劲收缩,将全部浸湿的羽毛夹住了。
抽出的时候,藕断丝连、万般不舍。
明远轻笑了声。
蒋柯愣住了。
他笑起来是好听的、清利的。
但是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见过了,
真讽刺,
她竟然为此感到欣喜和快乐。
泉水涌动,顺着黏湿的羽毛,将笔柱浸的透湿发亮。
明远走到蒋柯的侧面。
将羽毛笔转了个方向,
蒋柯再次挣扎起来,明远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似是在安抚。
金属笔尖被拔掉,剩下雕花的笔柱,凹凸不平。
一插进去,湿润的逼肉全都裹了上来。
竞赛似地,挤来挤去,
细长的笔柱被逼肉充溢得满满,可是太细,
所以淫水更欢腾地流了出来,
全都滴到地板上。
“滴答、滴答。”
木地板会放大所有声音,蒋柯摇着身体在抗拒。
也不全是。
小逼不是。
收缩着逼肉,将笔柱夹得越来越深,
连羽毛都想吃进去。
明远看着小逼饥渴的模样,眼神晦暗不明,只是盯着它。
他和蒋柯有最亲密的关系,
坦白说,
不仅是肉体。
即使是一个赝品,也是他生命里罕见的存在。
光鲜亮丽的家庭背后是常年出轨缺位各自生活的父母,
独自上学、生活的童年和一生,
突然介入生活干扰反对自己理想的家人
和永远痛失的单恋爱人,
他不正常,
也不是好人。
对蒋柯更坏,把她当一个替代品。
假装地照顾她?
假装地爱护她?
可以假装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