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叫她。
蒋柯捂住了耳朵,不想听,不想看,什么都不想。
一双有力的手拥住了她的肩膀,
他们几乎贴在一起了。
“蒋柯。”
原来不近人情的钟焉也可以这样温和。
他的睫毛都要划到她的脸上了。
蒋柯使出了十二分力气想要推开钟焉。
她的声音刻薄尖利:“走开!你走开!”
可是怎么抵得过男人的力气。
他一只手死死箍住肩膀,另一只手抽出手帕。
样子没有变,还是双面绣的鹤,擦着蒋柯的眼泪。
还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蒋柯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最后依偎到了男人怀里。
她仿佛找到了依托。
漂泊的海鸟在巨浪滔天的崖边找到了一小块凸起的石,恰落下它的双脚,也只够落下它的双脚。
蒋柯嚎啕大哭。
钟焉感到,自己的前胸全被打湿了。
真是个水做的淫娃。
“我好……好痛。”
蒋柯捂着胸口,弓着背,好似真的痛极了。
钟焉轻轻拍着蒋柯的背部,并没有说话。
蒋柯觉得这样很好,
她不需要对方说什么,
她只想要爱。
假的也好,
做的也罢,
她需要。
蒋柯伸出胳膊,像蛇一样攀附上钟焉的肩膀。
她毫无章法地凑上去,吻在了男人的嘴唇上。
薄薄的、凉凉的。
钟焉实在没想到蒋柯会如此大胆突然。
女人的味道也实在是美味的。
在他的嘴唇上来回胡乱啃着,都不算是一个吻。
手从肩膀移到了后脖,钟焉反客为主,吮吸着她的唇。
很弹很软,湿湿滑滑。
钟焉的进攻十分迅猛,很快占领了主动权,舌头深入到口腔里。
噙着蒋柯柔软的舌,搅弄得天翻地覆。
蒋柯快要呼吸不上了 ? ,头脑也开始发晕,
同时也有刺激,
前所未有的刺激。
蒋柯的手又不安分了,扒着男人的衬衫往下拉。
她感觉自己很渴,
全身都很渴。
她听到钟焉似乎低笑了下,抓住她的手腕说道:“去车上。”
不由分说,将她抱起,走向车边。
是一辆卡宴的suv,空间很大。
上了车,两人如同鱼儿入水,肆无忌惮。
蒋柯拉扯着,崩掉了一颗纽扣,扯烂了钟焉的灰色衬衫,
中途蒋柯还嘟囔着:“钟总的衬衫质量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