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毛剃得干干净净,阴唇上水津津。
准备好被肏了。
“这样也好。”
明远有点愉悦。
灯管在腹部停留,明远的手盖在上面,轻揉着腹部。
蒋柯夜里照亮疼的时候,明远总会敏锐地醒来,一下又一下地轻揉着。
可是不是现在这样。
让她放松的招数。
蒋柯晓得明远要做什么, ? 但仍然不解。
他怎么…
他怎么?
明远从前不是这样的。
可是她好兴奋啊。
冰凉的灯管一点点往下。
抵在阴蒂上,阴蒂已经硬了。
明远低笑:“这么想被插,小淫物。”
几乎没有任何准备,还在蒋柯晕乎乎地想着丈夫怎么突然如此的时候。
灯管插进了小逼里。
凉、疼。
蒋柯一把扯住明远的裤脚,眼泪几乎要流出来了,泪蒙蒙地看着明远。
这下真是摇尾的惨兮兮的猫了。
明远凑近,捏着蒋柯的下巴:“柯柯是喜欢的啊。”
他伸到逼洞,抹了一把淫水,递到蒋柯的面前。
他的嘴唇没有说话,可是他的眼睛在命令蒋柯。
蒋柯伸出舌,舔了舔,露出嫌弃的表情。
明远收回,另一只握着灯管的手动了起来。
还是那样冰凉。
将小逼的每一块肉都冻住了。
它好像发着光,像奇怪的生物在肏她。
蒋柯快要哭出来了。
好想,好想。
软肉被“解冻”,被硕大的、温热的鸡巴解冻。
想要明远的手指拂过身体的每一寸颤栗,
想要他用轻柔地话语告诉她,
他对她的情意。
真想啊……
蒋柯的身体开始颤抖、绷紧,最后全部松开了。
逼里涌出一大股淫水,顺着细的灯管全部流了出来。
眼泪也下来了。
“明远,我……我想要,我想要你。”
蒋柯被折磨得太厉害了。
她哀求着无动于衷的丈夫。
丈夫说:“柯柯这就高潮了,别着急。”
另一只东西被拿了下来。
一根细细的钢笔,每天被握在明远的手上。
它一定是暖的。
就在方才,才从明远手里放下呢。
蒋柯感觉每一根汗毛都树了起来。
是害怕,还是期待?
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