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柯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这么少啊……“
她做了4个,那不就是只有1个成功了……
钟焉笑了笑:“蒋小姐太贪心了,很多时候,100个项目最后也成功不了几个,现在也只是市场的初步反应,能不能活下来还要再等等。”
蒋柯点点头,立马梳理了自己的不足,她对这个行业商业性的把握不够,脑子里已经列了学习计划。
“这么晚了,早点回。”
钟焉突然说道,蒋柯摸不准他的意思,这是邀请她一起吗?
小脸上的纠结有些明显,钟焉捏住了她的下巴,轻声道:“最近有很重要的事,等等。”
这话说的,倒显得她心急,蒋柯不满悄悄瞪了钟焉一眼,自以为对方没看到,迅速抓起包整理好东西,冲钟焉挥挥手:“走了,钟总。”
头也不回,钟焉脸上浮出笑意,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待人彻底走远,钟焉进了办公室,望着星空,给嵇无德打了个电话。
“你母亲的遗产转让书上其他人都签了字,只剩二叔不好摆平,我需要你做个事。”
钟焉抚摸着转让书上钟家老二钟国辉的签名说道。
“什么事?“嵇无德不会藏情绪,语气里全是不喜。
钟焉摩梭着钟国辉的名字,说道:“钟国辉名下有一家跨国企业,现在海外事业正在高峰发展期,企业有一个高管叫明远,本来即将被派驻到海外,我要他老实待在国内。“
“具体要怎么做?”
“你将一盒碟片放到他公司门口,他自然就留下了。”
“明远……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怎么会不耳熟,也是名人。”钟焉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蒋柯这个人必须要整个到他这里来,他不介意推一把。这是私心,更重要的是,钟国辉海外的势头绝对不能起来。
他捏碎了手里的茶包,将它丢在了垃圾桶,扣好领带也离开了天河。
明远回来的时候,是先去的公司,蒋柯主动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请了假,可以一起度个假。
“好,柯柯先看看想去哪里,晚上想吃什么?”
蒋柯漫不经心地答道:“你定吧。”
然而她并没有再等到明远的询问或者其他。
刚停下车的蒋柯在车库看到了匆匆走来的明远,下了车关了车门,蒋柯才发现他脸色阴沉。
明远一把拽住蒋柯的胳膊,近乎撕扯一样把她拽到了电梯厅,上了楼。
刚进门,明远便一把扯掉了蒋柯的上衣,衬衣扣子全崩了,乳白的奶子上澄净一片,白得晃眼。
明远胸膛起伏,良久才平静。
“你干什么!?”蒋柯质问道,满脸抗拒和愤恨。
是愤恨,
明远被这眼神灼伤,他觉得自己身处火山中,想要把眼前这个女人掐死。
这念头一闪而过,随即心猛地痛了。
这算是什么反应?
他为何要如此,为何要心痛,为何要三番五次因蒋柯的出轨而如此愤怒。
这不该是他。
如何做一个伪装着的好孩子,好人,掩藏喜怒哀乐,是明远一生的课程。
即使面对方絮,他尚且也能藏好心底的阴暗和龌龊。
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在蒋柯面前不行?
为什么偏偏是蒋柯。
蒋柯看到明远的眼睛越来越红,她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蛋:“你怎么了?”
又好像是真实的关切。
血气一下子冲头,明远响起了他看到碟片上的蒋柯,她又和那个男孩子搅到了一起,在他身下如同母狗一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