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巧绷着脸坐在主位下首,慕容琬给他斟茶,“巧哥喝茶。”
“多谢。”
阿巧端起来一饮而尽,林敬仪也坐下,唇角含笑眉目生花似的鲜活,笑话阿巧,“从家里带来的顶级庐山云雾,你这一通牛饮,连香味都没尝出来。”
“我是个粗人。”
阿巧笑笑,也揶揄他,“你是斯文人,茶不也一壶随意泡了,泡茶的功夫省得轻松。”
“巧哥此言差矣,这是夫人怠慢了,可不是我。”
林敬仪肚子早饿了,碗筷齐备便动筷吃饭,眼见他们两个眼神相撞互相尴尬的别过眼,边吃边笑,“你们总是这么见外,显得我很不会做人似的,开个玩笑罢了,来,快吃,这冬笋美味至极。”
天寒地冻的不知哪里扒拉出来的冬笋,亏得他们记得林敬仪爱好这一口。
呜呜呜,新想了一个故事,忍不住想发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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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 /老/阿/姨/整/理),公众号婆婆推文舍2020-09-13 14:47:49更
,二、娇儿弱弱嘤嘤啼
孩子生在春日,林敬仪疼了一天一夜,生了一个六斤六两的大宝贝,小脸儿憋得通红,被拍了一巴掌小屁股才细声细气的哭起来。
林敬仪整个人浑似水里捞出来一般,有进的气无出的气,慕容琬把孩子抱到他眼前,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室内灯火通明,接生的稳婆低着头不敢再看,默默收拾着这位贵人身下脏污,她像一个空心的木偶。
慕容琬温声与林敬仪说话:“孩子很像你,眼儿如星,鼻儿高挺,是个男孩儿。”
林大人年逾三十,好不容易得了嫡长子,几日都未出门在屋内陪伴妻儿,春雨连绵,敲打竹林噼啪作响。
林敬仪未曾束发,额上勒着妻子亲手做的抹额,少些威严更添温润。
孩子在他身边躺着,慕容琬倚在窗前不知绣些什么,他这个月子坐得极难受,胸前胀得难受,偏是如此难以启口,无人时自己悄悄查看过,似乎有一点点肿胀,他在这方面极其讳疾忌医,那个稳婆当日便被远远打发了,他就这么胀着痛着,蜷在床内侧自己羞耻地揉一揉便罢。
孩子突然哭喊起来吓了林大人一跳,慕容琬连忙过来查看,没注意林大人尴尬通红的脸,她熟练地摸一摸孩子屁股下垫的尿布,果然湿热热的,笑道:“是尿了,小东西吃得多尿得多。”
“劳烦夫人了。”
林大人咳嗽一声,默默忍受着。
陇西老家实乃钟灵毓秀之地,待到孩子足月,林敬仪便接了一些拜帖,隔三差五见见人,其中不乏一些青年才俊,他毫不吝啬地夸赞鼓励一番,以期他们有更大的造化。
在这里每日晨起竹相伴,夕暮竹影随,远离上京诸多纷扰繁杂,回程这日叫人生出许多不舍,一应物什收拾好了,慕容琬抱着孩儿上马车,左等右等不见林大人出来,正想着人去催,他就来了,提着两捆箬叶,清脆碧绿满是春的气息。
这簇箬叶生长在一处墙角,早前包过一次角粽来吃,林敬仪极爱,觉得和上京家里的口感大不同,他平日不是贪口的人,也未多说,慕容琬没留意,哪想到他还记着,自己去摘了些箬叶。
“大约是水土的缘故,总觉得这箬叶格外清香。”
林敬仪放在鼻端轻嗅,一时无处放置,左右逡巡,便把壁灯取下来箬叶挂上去。
慕容琬笑他,“头一回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好物难得。”
林大人也笑笑。
林太师好不容易得了儿子,上朝的时候逢人前来道喜,他都笑颜以对,可见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