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晗试着通过它们去阅读留下信息的人,却只能读到两团神秘的雾气。他无奈闭眼,深深叹了口气:“别告诉我你真的因为它们动摇了对我的信任。”
那他真的会伤心的好吗?
“倒也不算动摇。就是单纯觉得微妙。”
徐徒然靠在走廊的另一侧,悠然道:“留下这信息的两人。一个凭空知晓我对窗口的需求,一个能够遮蔽他人对那张便签的认知,确保只有我能看到。这两种表现,都让我感到有些熟悉……”
“全知。”蒲晗表情一顿,倏地抬起眼来,“这些都是全知倾向的手段。”
当然,这么说也不完全比如遮蔽认知,长夜或永昼也能做到,就连徐徒然那个灯级的狐狸摆件都有类似手段。而凭空获取信息,预知也能做到。
但考虑到他们所在域的域主,不久前才跟一个全知倾向的铁线虫疑似打到昏天黑地,往这个方面想,似乎也更合情理。
蒲晗默默想着,徐徒然则认同地点了点头:“对,我当时也有这种感觉。或许两个都是全知。”
……两个?
蒲晗因为徐徒然这笃定的措辞而愣了一下,旋即“嘿”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