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治疗的效率难免受到影响然而徐徒然这个状态,她又不可能当场带着人跑。

所幸,那两个焦黑人影,待了没一会儿后,就自行原地消失了。

副班长闭了闭眼,只觉心口一块巨石终于放下。她再次低下头去,正要再细看徐徒然伤口,却见一只焦黑的手突兀出现,一下搭在了徐徒然的身上。

……!

副班长心脏一停,顺着那手看了过去,正对上一张面目模糊的、带着阴森笑容的脸。

*

杨不弃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是出问题了。

不然很难解释他现在的作为蹲在一个充满杀气的兔头人的面前,一面说着“我没有恶意,我是好人”,一面十分小心地将手盖在对方怀里的黑兔子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明明他们已经可以走了就在不久之前,他因着一个莫名的力量从睡梦中醒来,一睁开眼,就发现被封闭的办公室忽然自己解锁,萦绕在办公室内的幻觉也迅速褪去。墙上的规则纸出现了令人不解的变化,但似乎对他们造成不了什么妨碍。

杨不弃当即叫醒卫生委员,两人快速往外撤离。结果刚到走廊,人就傻了。

他们又看到了兔头人。

就站在走廊的那头,冰冷冷地望着他们。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的兔头人只有一个,不过它的手里多了一只黑兔子它被那个兔头人拎着耳朵提着,身上有血在答答滴地往下淌。垂下的后腿偶尔抽搐一下,示意还有生命迹象。

杨不弃当时就没忍住多看了几眼,后被卫生委员催促着往楼梯走,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

“杨大郎?”卫生委员惊讶地看他,“你怎么了?”

“我……我说不清。”杨不弃抬手揉着脑袋,一脸蒙圈,“我就是感觉,不太对。心里莫名悬着,很不安……”

“那兔头人在瞪你呢,能不悬吗?”卫生委员莫名其妙,“快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