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点都不感激我啊?”

南笙捋着自己的头发,感叹道:“婆婆刚才还说,明天要送我一个礼物呢,我俩还是室友,你一点表示都没有吗?”

裴司珩淡漠的掀起眼皮,“如果把三房架在火上烤也算帮我的话,那我宁愿你不帮。”

南笙猛地站起来,居高临下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