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人惊讶地看着南笙的身影,“这就是你们家裴司珩的妻子,和郑小少爷关系不错的那个吗?”

裴言眉心蹙了蹙,似乎对他这种描述有点不赞同,语气认真的解释了一遍。

“她叫南笙,是司珩的妻子,也是阿宁的朋友。”

裴言这人平时对谁都是笑脸,很少有表现出不高兴的时候。

但每次只要他神情语气都认真起来,就表明他已经有些不高兴了。

对面的人尴尬地笑了笑,“原来叫南笙啊,呵呵我记住了。”

裴言抿唇笑了笑,拍拍这个人的肩膀。

“好了,吃饭去。”

而这时,南笙已经盘腿坐在三十六层,和熊熊玩了起来。

她把熊熊抱在怀里,一手抚摸着它的皮毛,一边唉声叹气。

郑景宁正在看江开拿过来的文件,听到动静,抬起头冷冷看了她一眼,“你思春了?”

“你才思春了呢。”南笙没好气的怼了回去,说完又叹了口气,“像你这种没结婚的人是不会懂的。”

她现在已经非常确定自己心里有裴司珩,多深不知道,但一定很在乎。

郑景宁讥讽的笑了声,签下自己的名字把合同递给江开,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我确实没有你懂,那么懂小姐,你都这么懂了,怎么还不高兴?”

熊熊在南笙怀里挣扎着要去郑景宁那里,躁动的翻来翻去,一点一点挣脱她。

重新获得自由后,它毫不犹豫地直接奔向郑景宁。

郑景宁眼底闪过一抹深意,蹲下来轻轻抚摸熊熊的头顶,喃喃道:“我还不如它。”

狗都知道喜欢谁就拼尽一切奔向谁。

他却没有这个勇气。

南笙撑着下巴,幽幽道:“对了,有一件事我忘记告诉你了,你还记得前段时间唐家送了两颗药给三房吗?”

郑景宁“嗯”了声,“这段时间一直听说唐家在找路子找药,或许就是因为这件事吧。”

南笙咬紧后槽牙,一字一顿道:“但药是假的。”

郑景宁正在挠熊熊下巴的手指一顿,抬起头看着她,“假的?”

南笙从包里把锦盒拿出来。

她今天本就打算和郑景宁说这件事,所以出门的时候就带上了。

她把盒子打开递了过去,“我婆婆很多年之前见过一次真正的药长什么样子,所以她拿到手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郑景宁的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墨。

他亲自出面教训唐韵竹,唐家却依旧做出了这种事情。

简直就是明晃晃打他郑景宁的脸。

他冷声道:“江开,联系唐振华,让他现在过来见我。”

“诶,等一下。”南笙急忙拦住他,“我跟你说这些事情不是想让你去找唐家的麻烦,至少不是现在。”

唐家敢做出这种事情,就表示他们笃定她不会发现这其中的猫腻。

又或者是他们找好了别的退路,哪怕被发现了也能全身而退。

“我们得商量一个对策,好好治治他们家这种毛病。”

以前她以为唐韵竹是被惯坏了才这么嚣张,现在总算知道原因出在哪了。

唐家从根上就是坏的。

郑景宁一看南笙这种表情就能猜出来她又动歪心思了。

不过他就喜欢她这有仇就报的性格,当即就一口答应下来。

“这事有我一份,你想好了告诉江开,让他配合你。”

江开胸有成竹拍了拍胸口,“南小姐放心,跟着小少爷,我在京市也是能说得上话的人,你有需要就找我,我一定配合。”

南笙松了口气,“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