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了下来,“没错,我承认银票是我在搜他背袋时故意放进去的。”
“为什么?”陆书白趔趄了两下,不解:“为师尔数日,日夜辅导你学业,为师自问未曾有负于你,你为何要这样做?”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
钱铭生瞪着他,嘶吼道:“因为你看不起我!你一个穷教书的,凭什么看不起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些人都一样,你都觉得我和我爹满身铜臭味,不配读书!”
陆书白唇部发白:“我并无轻视你之意,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误会。”
“你就是看不起我!你说你在陆家村教的那些学生都比我好!你说我的字难看,比不上你的学生,你还说我再读近三年都不可能考中。
你说你那个什么学生,已通读四书五经,今年便可下场一试,你还说有机会让他过来教我,你让一个比我还小的学生来教我,我难道不是你的学生?你这分明就是在侮辱我!”
钱铭生一提就炸,大声吼着,自卑软弱又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