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请不要相信他的话!”钱铭生心中大骇,忙呵斥夙沐:“你还想狡辩?你舅舅盗窃一事,县令已有定夺,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抵赖!”

盗窃案?沈虞蹙了蹙眉:“审理案件乃县令之责,县令被黜免,尚有县尉与书吏在,此事,本郡主虽为郡主,也是不便插手的。”

钱铭生松了口气,他看向县尉,“大人,既已定罪,为何还不执行杖刑?”

县令不在,执行杖刑的那两个衙役只能朝县尉看去。

就在这关键时刻,郡主轻声承诺夙沐:“此案本郡主不便介入,但本郡主也不忍见你舅舅蒙冤,倘若县尉判案确有不公,可在十日内持此物来房谕客栈寻我。”

沈虞将贴身佩戴的一小块玉牌从脖颈处取下递给他。

她不确定夙沐跟救她的人有没有关系,但相逢就是缘,看在他这双眼睛上,她不介意帮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