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你听了别生气,大哥跟你二哥拦过的,但没拦住。”夙子柏松开驴车的缰绳,轻轻叹气。

“咱们跟堂弟他们分家了,这驴车就是他们搬完东西还回来的。”

“分家了?他们搬去哪了?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夙子沣瞳孔微震,生气地质问:“我不是说过了吗?就是他们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这家也不能分!”

夙子柏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就今天这个情形,可不就是被人拿刀架脖子上了嘛。

犹豫片刻,他解释道:“夙笙堂妹回来了,是她逼着我们分家的,我跟你二哥想拦,却被她踩着后背和胸膛,到现在你二哥胸口还有一大块黑痧。”

说来也是奇怪,里正说去官府需要验伤的时候,他们家的人没一个身上有鞭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