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打击都有可能是致命的,尽管这在所有人看来他只是伤了腿,但只有谢旸自己知道,他失去的是什么。 三年来,他很少再出门,他开始变得敏感偏激,阴郁又暴躁,每次只有在想到死的时候才会觉得身心放松,超然解脱。 过往或许他还有些挣扎,但现在…… 谢旸静静回想了一遍自己二十七年的人生,要说光辉和引以为傲的岁月不是没有,但那些已经离他好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