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了,你有新的人生,余生我们都会过得很好。”
“桑桑,说点好的吧,过年说点好的。苏元那小子好命,生了个女儿,羡慕死我了要不是我们也有个女儿我就不去喝他喜酒了。
你想不想你女儿?小朋友过年没假期,晚点视频给你看。虽然没假期但是你要是醒来,她就回来了,桑桑,我也想女儿了,想我们练练了,你就醒来一个呗。”
“我两个都看不到,你好狠的心。”
说完被自己逗笑了,赵高启去赔不是,亲了她一口:“这要是被护士听到,该说我又凶你了,私下里肯定觉得我这种人不值得爱,桑桑你别听进去,我很值得的,你要爱我。”
北市的春节基本从除夕夜开始便都是烟花,一连到元宵节。
元宵节,本来赵高启在病房里待得好好的,忽然听说另一个医院那边,应晨书的孩子出生了。
赵高启想过去一下,但是刚好戚桑的药水快挂完了,他就想等等。
病房里都是外面的烟花声。
他去把窗帘拉严实了,再回到床边坐下。
“桑桑,晨书的孩子生了呢,今儿又是元宵,今天日子还挺好的,你要不要醒一个?
晨书那家伙估计又想放烟花,他每次放烟花都找我,我跟批发商似的,你要是醒来,我给你放一个月的烟花。
桑桑,这些年还没为自己放过,亏死了。”
输液管里的水一滴滴地流入那只因为长久地输液而有些肿胀的手,赵高启看着最后一滴流完,自己动手小心地给她拆下针头。
这个技能十三年前他就很熟练了。
深夜也不需要再挂水,他就没喊护士来。
那只因为肿胀而好像有些肉感的手白得透明,放在他宽大手掌中,纤侬多姿,精致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