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相信,隋家能干出这么荒唐的事情吗,能把一个人藏起来,送走十三年……”
人 ,藏起,十三年……
十三年。
“你在说什么?曾山。”应晨书下了床,“你再说一遍,谁?藏起来有什么用?人也不在了,难不成墓地里的骨灰是假的。”
“骨灰是假的,人不在也是假的。”
“曾山。”应晨书深呼吸,“你说清楚,怎么回事?”
“庞家的人想去找高启给隋育修办保外就医,拿桑桑跟他换条件,高启不信,死活不信把人骂了一顿,人气走了,完了就撤走了纽约格朗尼医院里账户的钱,结果那家医院没有结束治疗而是找到了她法律上的丈夫,找到了高启,他直接受刺激昏厥了,我和令弘来纽约了。”
应晨书握着手机的手轻轻颤了下,呼吸也是生平少见的紊乱。
“桑桑,她还在世?”
“对,命没有丢,只是是植物人状态,这些年一直是这样,人一直在纽约医院里。”
“送回国。”
“我知道我安排了。我只是想跟你说,回来后,你可能得有事情做了,庞家不除,隐患很大。”
“我知道。”
挂了电话,应晨书走到窗边站着,目光深深望着外面柏林的最好一缕夕阳。
终归是好事,接受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天消息后,应晨书扯起嘴角浅笑了一番,转身下楼去找君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