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在他们这样的家族里并不算好事。
所以她没有说出来气人,只说道:“也不一定准确,我怀女儿的时候她在肚子里可乖了,出来后呢,混世小魔王。”
她爷爷奶奶都笑了。
奶奶说她:“你那是被她爸爸惯的,不是天生的。”
应露莀一下子笑着不置可否。
谢如思开了口:“说起孩子,刚好,我也有份礼物,是给儿媳的。16年送出去一份,还以为这份要砸手里了。”她指了指桌上的东西,示意应露莀拿过去,又对君熹说,“这里面添了点东西,给孩子的。”
应露莀冲母亲眨眼道:“这有什么担心的,砸手里了给我呗。”
谢如思伸手去轻拍她一下,低斥道:“不害臊。赶紧的。”
应露莀悠悠捧起茶几上的一个白玉盒子,边走边对已经满脸不知该如何拒绝的君熹说:“不用客气的,儿媳妇嘛,我记得应太太早年就专门收藏了两个镯子,前两年一个给了令弘的妻子,这个应该也是镯子;小朋友的礼物就不知道是什么了,回头你自己回去看。”
她走近,知道君熹不会伸手拿,便直接压在了桌上早前放着的紫檀木盒上,顺便说:“其实姐姐也有礼物,但是想着今儿你拿太多了累赘,我改明儿去北市喝喜酒的时候,给你捎过去,反正你们正好要去北市定居了。”
君熹抬头对她道谢,让她不用麻烦,不需要。
“不客气,都是应该的,可惜高启整天嚷嚷着不结婚,不然啊,咱家雨露均沾,儿媳都要有。”她满脸甜笑,“我就喜欢家里人多热闹,不然整天一到下午来了都空荡荡,各忙各的。”
君熹能感觉到这个应晨书的这个姐姐态度很和善,对她很是友好,话里雨露均沾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还是对方在表示,即使是她这样的平凡出身,即使别的儿媳妇出身高贵,都一样,该有的礼节应家少不了。
后面他们父母也没再说一些看似话中有话的语句,所以君熹也不再去多想。有应晨书陪着,时而拿起茶壶给她添茶,问问她的身子,她也算从容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