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说出来了,君熹就被迷倒了,她甜蜜地呢喃:“嗯嗯嗯,应先生是我的整个世界呢,世界和世界中心都是你,忘不了。”
应晨书夹菜的手停滞在空中,随即抬起一只手去把她搂着。
君熹笑嘻嘻地说她把好好一顿饭搞得有点哲学,哲学到腻歪。
“你是有点哲学天赋的,要不考虑再读个书?”
“……”三年研究生噩梦忽然席卷而来。
“不要不要不要,应晨书不养我了!!”君熹崩溃。
“养。”他笑着哄。
君熹哪里想读书,她就是想和他腻歪撒娇,谈天论地,从哲学讲到马克思,再讲到该死的法学,他在的时候,她说什么都感兴趣。
她才和他在一起几个月啊,过去三年半的时间里,她都没有这么快乐过,她整个世界都是空无的。
就这样快乐地保持到一整餐吃完,那个装点着一个囍字的蛋糕也被她吃了一大半,最后切了些拿去投喂给小君筱后,君熹就完美地结束了领证的一天回家去休息了。
…
周末应晨书时隔二十天左右又去了趟北市操办婚礼,君熹跟着,她怀着孕不想一个人在览市待着,无聊,应晨书也不放心她自己,索性就带着去了。
这一趟,应晨书已婚的事自然就在北市尽人皆知了,消息传回览市时,也不过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