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湿,很大一片水渍。他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水杯, 杯子里的水位痕迹和他睡前一样,不多不少。
重新看回被子上的水渍, 应晨书静静回想刚刚隐约是梦的一阵哭声。
房门传来细微的转动声,接着, 轻手轻脚走来的赵高启一瞧, 他醒着, 就乐了:“这么早醒啊今天。曾山和他老婆在外面……”
他要出去喊人, 但是应晨书先喊住了他。
“高启。”
“嗯?”
赵高启回去,“怎么?哪里不舒服?”
应晨书:“刚刚谁来了?”
赵高启先是愣了一瞬, 接着不动声色否认:“什么?没啊,就曾山他们俩。”
应晨书静静看他:“……确定?”
“确定啊。”他一脸无害地咧嘴笑。
应晨书看着他,没有说话, 没有眨眼。
半晌, 赵高启脸的脸色逐渐在他深沉的注视下垮了下去。
他嗫嚅了下唇瓣, 犹豫了犹豫, 低声吐槽了句:“你们俩眼神一模一样, 那小姑娘跟你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