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黏黏的沾在人的身上,把那死亡的颜色也一起贴在人的身上。
融恒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尖锐的耳鸣在她耳边响起,违和感如同针刺不断折磨人的神经。
融恒抬起头,一个棋盘正悬空放置在高处。
白子已经生路尽毁,回天乏术了。
但这场棋局并未结束。
白子还有一枚活棋岌岌可危,已经被三面包围住了。
想,快想!
这颗棋是谁这颗棋是谁!
蔡医生从长凳站起来,僵硬的脚步由缓到急,最后狂奔起来。
海伦。
她看见了这场凶杀的全过程,那个杀手是个新手,他会害怕,会慌乱,他会担心海伦的指认,从而折返灭口。
她冲进病房,海伦女士果然还在那里。
她吓坏了,惊魂未定,看到开门的是融恒稍微松了口气。
“蔡医生,是你。”她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我们得暂时离开。”说着,她扶着海伦站起来,但不回答
她的任何问题,只是说:“别害怕,把这当成一场捉迷藏,我会带你获得胜利的。”
走出病房之前,她问海伦:“你给你的丈夫打电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