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说。

“还不错。”她说:“和谐的X生活是释放压力的一种合理途径,有固定的伙伴对健康也是一种保障。”

瑞雷敲了她的脑袋一下。

瑞雷:“我是问你,喜欢这个吗?”

他按住了博士还停留在他胸肌上没来得及撤走的手:“是勉为其难摸的吗。”

“……”博士一脸冷静地把手缩了回来:“手感不错。别误会,我只是喜欢柔软的东西,这个在我的眼里和棉花抱枕没有什么不同。”

瑞雷说他们还有十分钟时间,十分钟之后他们就得离开这里。

他把之前扔在地上的上衣一件一件捡起来,武器带、外套、内衬,他也不避人,就这样站起来,背对着博士开始穿衣服。

趴在沙发上,博士懒洋洋的看着瑞雷。

莫名的,她觉得这个人可能不叫这个名字。

她觉得自己应该知道,但是她想不起来了。

“我以前,怎么样?”

她懒懒的问:“我们以前应该认识吧。我是什么样的?”

瑞雷回头看了她一眼。

这个问题没有等到答案,他只是捏了捏博士的脸颊。

“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你。”他说:“等你知道我的名字之后再来聊这个吧。”可以。

博士不置可否。

而且虽然说来可笑,最早发现瑞雷成功撬了泽莫先生墙角这件事情的人,不是训练有素的精兵,而是两个因为军事素质和潜力太差总是被排挤欺负的大学生兵。

杰克逊有一天一脸见鬼的把罗伯特拉到扫除间,惊恐地宣布:“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