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生病了需要静养。
“那真可惜。”棋手耸耸肩,语气毫不在意:“那就只能请你照顾好他了,勒西弗先生。”
她的目光来到站在他身后的两个男人身上。
然后眼睛亮了一下。
“威克先生。”冷漠的棋手仿佛变了个人,主动伸出手去同约翰·威客握手:“真高兴在这里见到您,您也在这里工作吗?我还听说您已经金盆洗手了。”
威客礼貌的握了一下那个指尖,并未说明勒西弗与他之间有血契,这一次是为了还人情而来。他用沉默的微笑来回答棋手难得一见的热情。
被冷落的棋手并不在意。她看向了另一个人。
平平无奇的一个高壮男人,几乎没有任何值得被记忆的地方。
她向他点头致意。
然后侧头和自己的朋友说小话。
“他带了隐形镜片。”她说:“我有点好奇他眼睛本来的颜色。”
说着,她率先进入了会场,丝毫不理会在自己和威客打过招呼之后眼睛略睁大,一行血泪蜿蜒而下的勒西弗。
这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