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清醒过来就要打人了,这种事情可不能做第二次。

杰森在他们的战利品展柜前晃荡了一会儿,最终把某些展品的位置稍微调整,拍了张照片给融恒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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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医生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昨天晚上三点半收到了一条消息。是一张照片,有人把一个有些生锈的断刀和蒜苗标本放在了类似多宝阁那样的格子里,放在一起,然后拍了张照片发给她。

融恒从那个蒜苗上的蝴蝶结认出那是自己送出去的回礼。

这么看的话那有可能那把生锈的断刀是杰森第一次放进这个展览柜的东西。

昨天的内容是体检,今天融恒要给学生们做个讲座,关于神经外科方面的,为了保证孩子们能听懂,蔡医生在家里还给potato和tomato试讲了一下,反响很不错。

昨天蔡医生工作到半夜最终过劳昏迷才停下的消息已经不知不觉传遍了整个学校,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点敬仰,让人格外煎熬不过也有好事。

比如某些打算跑路交白卷的老师只能捏着鼻子回来填充蔡医生分发的问卷。

在讲座开始之前,蔡医生去探望了一下劳瑞。因为两个人是关着门说话的,所以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精力和好奇心同样旺盛的孩子们扒门的,又听墙角的,但是万幸没有人爬上天花板,可能是吸取了劳瑞的教训。

蔡医生声音不大,只能听见劳瑞一惊一乍的“我再也不敢这样了!”之类的话。

而且除了劳瑞,蔡医生还见到了一个让人有点意外的人。

万磁王。

兰谢尔先生约她在一间隐蔽房间当中见面,虽然查尔斯先生再三强调她可以拒绝此次会面,但是蔡医生当场就答应了。

“我也有些话得当面和他说。”融恒说:“我们做手术的时候用的是电刀,如果他胡乱改变磁极会给手术造成很大的困扰,我必须得和他当面说清楚。”

查尔斯张了张嘴。

“你,您……”擅长交际的查尔斯教授竟然也有词穷的一天,他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我记得你是支持万磁王死刑的那一派,对吗?”

“是的,我投了同意票。”

查尔斯还等着后面的解释,但对于融恒来说,这个问题已经回答完了。

投同意票和想让他给我的论文添砖加瓦之间有什么关系吗?不太理解这个问题。

于是查尔斯只能向她保证,这个房间是绝对安全的,里面没有任何金属制品。融恒身上也没有任何金属制品,她背着自己的小包进了那个房间。

兰谢尔先生已经在里面等待。

“幸会,蔡医生。”

“幸会,兰谢尔先生。”她和对方握了个手,然后开门见山:“事不宜迟,我这次见面主要是想向你说明几个问题,包括医疗器具的使用规范、手术室具体标准,以及……”

“这个我听到了。”他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查尔斯有更快捷的通讯手段。”

融恒:“哦那正好,省得我再说一遍了。现在该你了,你见我是有什么问题吗?”

艾瑞克沉默了片刻。

然后将手边的那个袋子,轻轻往前推了一下。

“我想和你谈谈这个。”他说:“我想和你谈谈.一个病例,关于变种人的。”

兄弟会里有一个孩子罹患DIPG(弥散性内生性脑桥胶质瘤),但是她本身的变种能力似乎正好克制了这个疾病,肿瘤并没有消失,但丝毫没有影响到她日常生活。

融恒眼睛立刻亮了:“能详细讲讲吗?”

艾瑞克:“我不是这个专业的,我不太明白这个具体是什么原因。她的能力是可以在体内生成酸液,也许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