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粘在湿漉漉的腿根,我躺在床上,意兴阑珊地喝了一口水,感觉到情欲再次复苏,舒服地倒回枕头堆中。
我让赤兔抓住闹腾的斐纯,免得他爬起来捣乱,但也没叫他出去,我懒得理。
首相大人一只膝盖跪上床,回头看着眼睛哭红的弟弟,似乎是不忍心。我叫了他一声,懒洋洋张开腿,被肏红的腿根红肿着,乳白色的精液挂在穴口,因为合不上,翕张着一点点往外吐精。
我踩上他的肩膀,拢了拢汗湿的栗子色长发,不满地哼道:"来不来,不行我换人了。"
最后当然没换人,只是斐纯人哭没了。
他带走幼虫而不管小西瓜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哭的。
我说过,我一向赏罚分明。
29:39
21 交易
欲望像吊在脖子上的麻绳,迫使我双脚悬空,挣扎无力,生死不能。
我不敢去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淫靡狼狈,只能逃避思考,像条被肏烂的母狗放纵自己沉溺进去,浑身湿透地趴在床上呜咽叫唤着。
快感多得疼了,怕了,膝盖青肿跪不住,依然在窒息般的高潮中疯狂扭着屁股。
宝石摔碎,丝绸撕成破布,被精液和汗水挂在雪白的皮肤上,随着深重的撞击几乎要塞进那不知餍足的红腻肉穴中。
这就是虫皇,一个在发情中抛弃尊严,连自己都唾弃的高级妓女。
斐纯的怒吼声渐渐无力,甜柚枯萎,大概他也终于看清我了吧,如此淫荡,随便插进一根鸡巴就能自己扯着腿玩到高潮,根本不值得他朝圣一般的恋慕和信仰。
所以快点放弃吧,或者干脆像你哥一样只管肏我,肏到我怀孕,不要说什么喜欢和爱,我一点都不想要。
但我想的似乎过于简单了,首相大人射完一次,忽然掰过我一直埋在枕头里的,哭湿的下巴。
泪水来不及收回,我原以为自己已经没什么尊严可被践踏了至爱抛弃、骨肉生离、靠肉体维系权力可是当最后的软弱也被看穿,我还是感受到了被冒犯的怒火。
"啪!"
这一巴掌还是太轻。
首相大人脸都没有歪,面无表情看着我,等着刚从情热中短暂解脱的妓女皇帝平复呼吸,用一双泪光盈盈,毫无威慑力的眼睛死死瞪着他。
"你怎么敢...怎么敢......"
怎么敢直视我的狼狈,怎么敢戳穿我灵肉不一的委屈,让我仿佛又变回了一个可笑的,试图与命运抗争的幼稚的孩子。
一杯水送到了我干燥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