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虫子紧紧夹在了中间。
节肢类虫子的皮肤偏硬,挤得乳夹都变了形,我受不住地想推开他的胸膛,却在无力的挣扎中被蛮横插入。
整个人都被顶了起来,紧接着被捏着腰窝狠狠坐了回去。
“啊!”
虫母的信息素彻底蒸腾,赤兔干红了眼,根本听不见我的求饶。
恐怖的快感蹿遍全身,尖叫到一半被掰过嘴唇深吻,埋在穴里的凶器趁机抽插起来,低喘夹杂着哭吟和唾液搅拌的声音,藤蔓一般将纠缠在一起的三个人拖进情欲的沼泽当中。
身体快乐得几乎脱水,又难受害怕得拼命想逃。初次尝腥的低级种察觉到身下的雌性企图挣扎,低吼着撑开倒刺,未完全进化的凶狞性器全部插入脂红薄嫩的甬道,确保嵌入了每一丝蜷缩的褶皱,然后开始猛烈的射精。
我瞪大了眼睛,痉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身后的白颢子揉捏着绷到极限的穴口让我放松,打开生殖腔,我抽泣着摇头,“不行……我做不到,呜……”原始形态的虫茎带来的刺激远比任何一次性交都要大,柔软的穴肉轻易被驯服,生殖腔在倒刺的逼迫下快速开启,那种感觉让我有种灵魂被剥离的颤栗,不肯放松最后一丝防线。
“你想干什么?”
意识到白颢子的手放在了哪里,我短暂清醒了一瞬,惊喘着试图制止他:“不要拔,不要…呜啊!”
乳夹啪一声被毫不留情地扯开,几滴奶汁溅出来,连带着银链一起被扔到了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