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只是莫名的烦躁,把又来毛遂自荐的杜茉踢了好几脚。
然后开始筑巢,偷走首相的政令纸叠树叶,全部堆进衣柜里,按扁,越累越高。
我不想吃饭,只想把巢筑得越圆越好。
白颢子帮我堆了半天,左看右看,问我为什么这巢筑得像个大饼。
我那时已经烧得有些糊涂,抱着纸叶子跌跌撞撞往巢里爬,“你不懂。”
“我答应要给叶生虫虫,自然要住进月亮里。”
我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艰难地喘气:“这样……他就没法丢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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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你先
我难过地呜咽,身边唯一的清凉却在此时松开了手。
"不要,不要走......"
我委屈得落泪,赶紧抓住了那人的手:“抱…要抱抱,没有抱抱会死掉的,呜……”
那人抚摸我汗湿的脸颊,温声道:“您不会有事的,陛下。”
“可我难受,”许久等不来安慰的我伸出舌尖讨好地舔舔他的掌心,“要抱抱、亲亲,唔哼……!”
舌尖被强硬地攫取,身体却在粗暴的对待下产生了诡异的被掌控的快乐,我张开牙齿主动舔他的上颚,对方反而被我的讨好激怒,挤进我的口腔更肆意的掠夺喘息声。
“嗯……叶。”
我动情地呼唤他的名字,伸腿勾住了他的腰身。
对方将我拉开,银丝还黏连着彼此暧昧的湿唇,骨节分明的手指危险地捏住了我的后颈。
“陛下还真是多情呢。”那声音清透温润,透着股诡魅的性感,轻飘飘落下来:“还有多少人看过您这幅淫荡的样子?”
他突然将我扯出衣柜,任凭我怎么哭喘都不肯再赐予我亲吻,抱着我往外走。
我哭得停不下来,那人将手指按在我抽泣的唇角,“陛下乖,一会儿再哭。”
很快,我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身体被放在了冰冷的金属架上。
我害怕地缩在那人的怀里不敢看,抓着他的衣襟瑟瑟发抖:“这是哪里,我不要在这儿。”
发情期的虫母十分依赖熟悉的环境和雄性,一旦换到陌生的地方就会容易受到惊吓。
抱着我的人轻轻安抚我颤抖的肩膀,“陛下别害怕,只是发情期例行身体检查,评估您是否准备好受孕。”
说完就半哄半强硬地脱下了我的衣服,湿淋淋的腿根也被掰开,分别架在了两边的扶手上。
一道陌生的气息欺进,我稍微清醒了一点,听见了白颢子的声音。
“那就麻烦老师您了。”
“嗯。”
随着一道清冷若冰的声线,刺眼的白光同时照下来。
我闭眼,听见啪一声橡胶弹动的声音。
分明是别人在戴手套,紧绷的胸口却不由自主跟着颤抖了一下,仿佛那截皮筋不是落在医生冷白的手腕,而是鞭打在我的身上,火辣辣的疼。
我知道这是情潮带来的幻觉,却仍然不由自主地望向那个人。
白口罩,金丝眼镜,扣到最高一颗的白衬衫。
清冷剔透的银瞳毫无波澜,镜子一样倒映出我在手术椅上难堪扭动的肉体。
冰冷的指腹随即落下,隔着薄薄一层手套贴上我滚烫的肌肤,小腹一紧,我下意识想夹腿,一只手忽然捂住了我的口鼻。
白颢子温温柔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陛下不可以对他发骚哦。”
“唔唔。”我才没有发骚,明明是你们……
我流着泪摇头,下体却湿的更厉害。
发情的潮热和轻微的窒息感内外叠加,我濒临崩溃的哭喘,却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