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侍是专门辅导幼母体育课的,自从有了叶,我的体能课和保育课一直名列前茅,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潜能一夜之间能被开发到这种程度。
“太快了、啊......放我下来,不行...进不去的......唔......”
无论怎么求饶都被毫不留情地拒绝,我及乎昏过去,整个木马都是湿淋淋的,后面疼得像要裂开,却清醒地感知所有的敏感被叶捕获,每一丝神态都辗转落在了他的蓝眼睛里。
好痛苦,但也好快乐,好想和他一起死掉。
我似乎,很早以前就该死去了。
“你很想死?”
叶第一次脱下了手套,这在体能课操作中是绝对违规的,他接下来的动作更是死罪。
叶吻了我。
羽毛似的一个吻,连我流出嘴角的唾液都没有沾到。可我不争气的脑子一下就嗨到了顶点,手表开始疯了一样滴滴作响。
我拼命摇头,不知是想否认在礼堂蹦极是在寻死,还是想把嗨值爆表的锅甩给磕坏了的手表。
或者我只是在责怪叶吻的不够深。
我呜咽着往前探,羽毛飘走了,叶拉开了我。
今晚的僭越到此为止。
叶把我从木马上解下来,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指轻轻抚摸我的背,帮我调整呼吸,清理我糟糕的下体,尽职尽责得好像刚才经历的是我臆想的一个梦。
我该不会有受虐倾向吧,好想再亲亲他。
叶开口打破了我的臆想情结,“恭喜您突破了体能课记录,请继续努力,我的幼母。”
连嗓音都在犯规。
我实在太累了,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终于得到了一场酣甜的睡眠。
其实我刚才对叶撒了谎。
我不止一次用濒临死亡的感觉刺激大脑,试图唤醒麻木灰败的感知力。
在叶来到我身边之前,我是学园唯一一个找不到兴趣所在的幼母。
四年前叛军袭击母城,我虽然身体完好无损,精神却受到了刺激,并且永远失去了那个人。
无限接近死亡的经历让我对任何事情提不起兴趣,我感觉心跳像是坏掉了,永远停在了那一刻,似乎只有真正走进死亡才能让我解脱,可我又清晰的知道自己不能死。
自我撕扯的感觉令我痛苦,我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流失,只要继续失眠下去,我很快就能步上600年前那些虫母的后尘。
还没有成为他们,就要像他们一样死去,真有趣。
可是叶将我捕获了。我站在礼堂塔尖,腾空的一只脚再也迈不下去。
找死好无聊哦,不如回家谈恋爱。
那一刻我知道,我的脑子终于有救了。
第二天我兴奋地给好朋友142发短信,告诉他我的作死病有救了。
142是这样回复我的:
【真.恋爱脑。】
【可是亲亲真的好快乐哦~(p≧w≦q)】
【你也许只是喜欢被叶欺负而已。】
【Σ(っ °Д °;)っ我难道是抖M吗????】
过了很久142才又恢复了我:
【试试不就知道了。下节体能课,我们交换神侍。】
27:18
04 我要骂你
下课铃响,我把画好的鸡巴图交上去,人文社科老师现场就给我打了个A+。表示从业三十年来从未见过能将鸡巴画得如此栩栩如生的学生,妙哉妙哉,歪瑞故德。
我谦虚道:“我谢谢您全家。”
走出教室,叶果然等在门口接我放学,一身锃亮的外骨骼流光溢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