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思考,许长星便拖着伤腿走过去,扶住代利的肩膀,“怎么回事?”
“你快走……”代利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想让许长星离自己远一点。
“你……易感期?”许长星瞬间就想到了这种可能,但除了干望着,没有任何作用。
因为自己只是一个Beta,没有Omega可以用来安抚的信息素。
“我……已经打电话给三叔了,你现在,离我远一点……”代利断断续续地说。
“怎么这么突然?”许长星也有些手足无措,毕竟自己是第一次正面遇见这种情况。
“唔……”代利不好意思说出真相,只得一个劲儿地把许长星赶走。
海盐味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房间,弄得许长星也有些燥热难耐,但好在自己是一个Beta,并不会像Omega一样那么敏感,也不会被诱导出发.情期。
代利烦躁的扯了扯T恤的领口,好热。汗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滑,三叔怎么还没来。
“擦擦。”许长星没办法就这样袖手旁观,拿过自己的毛巾,递给在角落里缩成一团的代利。
代利没说话,许长星以为他难受得无法开口,便蹲下去查看他的情况,“你怎么……”
许长星忽然被一个较大的力道往前一拽,结结实实地撞进面前人的怀抱,手腕被一只手禁锢在身侧,双眼被另一只大掌蒙住,靠在面前人的肩窝上。
“别动,让我抱一抱。”代利有些沙哑低沉的声音,活像是在和许长星耳鬓厮磨一般。
许长星来不及担心自己的肌肤饥渴症会不会发作了,只得顺从地靠在代利怀里,任由他紧紧抱住自己。
“好,我不动。”许长星拍了拍代利的背,安抚性地替他顺毛。
许长星看不见周围的一切,看不见代利在干什么,当视觉暂时被封闭后,其他所有的感官都被疯狂地调动起来,触觉和嗅觉便更加灵敏了。
海盐味的信息素无孔不入,侵占着许长星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无处可逃。
更让许长星无法忽视的是,似乎能隐约感觉自己的后颈多了一个毛茸茸的触感。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那块光滑的脖颈上,瘙痒难耐,自己的心也跟着悬空了起来,如同失重的刺激感。
代利在嗅自己的后颈。
但许长星并不是一个Omega,也没有所谓的腺体和信息素。
这个行为让许长星感到有些不适,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忽地占据了许长星的大脑,一边,理智在说,这是Alpha易感期无意识的反应,但另一边,自己的心却在一阵一阵得抽痛。
好痛,为什么?
许长星能感觉到,代利凑得越来越近,鼻尖几乎都要抵在那块后颈上,敏感地带被人这样肆无忌惮地闯入,许长星整个身体都僵硬地无法动弹。
而等那鼻尖终于实实在在地抵在脖颈上,却依旧不满足于现状,似有若无地在那块地方蹭来蹭去,像是小狗亲昵地对主人撒娇。
但许长星清楚的知道,这并不是下位者的讨好,而是想要标记自己的领地,确认自己的所属物。
许长星不了解Alpha和Omega是怎样的匹配机制,但此时此刻,自己就是知道,代利正打算标记自己,不管是不是他本人的意愿,还是在易感期,遵循本能的指引。
“代利!”许长星企图通过呼唤代利的名字来让他找回理智,但效果却微乎其微。
代利并没有离开那块后勃颈的打算,反而靠的越来越近。
下一刻,许长星感觉到一个更加温热的触感。
代利的唇吻了上来。
代利吻了自己的脖子。
正在这时候,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