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利再次覆上那早就狼狈不堪的后颈,犬齿刺入,一股暖流源源不断地涌入那方天地,原本干瘪的腺体,被撑得股囊起来。
真的比信息素海可怕……
代利像是发了狠,偏想要标记身下的人一样,但许长星却只是一个Beta,虽然比一般的Beta特殊,但退一万步讲,那也算是小半个Alpha吧。
本该排斥的,但身体却不知道为什么接受得很好,甚至十分有万分渴望代利的亲密接触。
是了,自己还有肌肤饥渴症这病呢。
“宝宝,专心。”代利盯着许长星出神的眼睛,在那颤抖着的眼皮上吻了吻,“好乖,奖励。”
“哼,才不是奖励呢……”许长星小声嘀咕,撇嘴,在代利听来,简直跟撒娇的小猫儿没什么两样。
“宝宝,叫老公。”代利忽然起了逗猫的心思,坏笑着,勾起许长星的下巴。
“你!”许长星瞪大眼睛,有气无力地给了代利的后背一巴掌,“得寸进尺。”
“这是打人呐宝宝,刚才在酒吧一打十的力气去哪儿了?”代利勾唇,和许长星咬耳朵。
“明知故问。”许长星又软绵绵地拍了一下代利笑得实在好看的脸。
“不够,这边再来一下。”代利捉住许长星的手腕,放在嘴边亲了亲。
“变态,流氓。”许长星骂着,脸上却带着笑。
“是老公啦。”代利忽然猛的按住许长星的双手,朝着呐脆弱的脖颈就咬了下去。
“唔!”许长星被疼得惊呼一声,“你是属狗的吗?!”
“是啊,是你一个人的小狗。”代利不仅不羞恼,还顺着许长星的骂语更加得意。
简直就是无赖,许长星如是想。
许长星紧闭着嘴唇,誓死不从。
“乖,叫老公。”代利不依不饶,好像今天没听到许长星叫出这一声“老公”就不罢休一样。
许长星拨浪鼓似的摇头,纵使是酒精上头,自己也不可能说出这么令人羞耻的称呼。
“诶~不喜欢吗?”代利也不恼,只是再给许长星换了一个选项,“可是……我想听你叫诶,求你了,宝宝……”
代利再次咬上那红得快要滴血的后颈,加大了一点力度,势必要让许长星叫出来才好。
“不要!好痛!”许长星痛得挣扎着想要逃离虎口,却被死死禁锢,无法动弹。
就像是搁浅在陆地上的鱼,没了大海的怀抱,无法呼吸。
代利却没有就此放过许长星的打算,犬齿陷入地更深了。
“啊!”许长星生理性的眼泪争先恐后地喷薄而出,像是打开了降水的阀门,一发不可收拾。
全身像触了电似的,不断颤抖着,颤抖着,手指紧紧攥住床单,却因为力气被无情地夺走而险些脱力。
“老……老公……”许长星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却似乎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虽然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比最动听的情话还要撩人。
心脏被爱意填满,满得快要溢出。
“宝宝,好宝宝,再叫一声。”代利放开了那快被自己咬坏的腺体,血珠混着涎水,涩·情极了。
代利又变回那个温柔的代利,只是诱导着面前微张着嘴的人儿。
汗水早就浸透了那柔软的碎发,有些贴在额头上,在白皙的脸上那么明显,比最稀有的三花还要漂亮。
“不……不叫了……”许长星撇过脸去,不敢去看代利的眼睛。
啊,实在是太羞耻了……
代利俯身,趴在许长星耳边,但撑着自己的身体,生怕压到他,声音刻意压低了些,“啊……你可真是……”
热气喷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