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出来了,我就说。”代利兴奋地向上看了一眼,“我赢了。”
“还不一定呢,我们赌的是,他会不会进林过的房间。”
顾南松站在林过的房间门口,踌躇不前,似乎是在犹豫,自己该不该进去。
在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之后,顾南松敲了敲房门。
“你看!”代利压低声音。
“不对。”许长星盯着对面的情形,“还没到最后呢。”
两人看到林过的房间门打开,但他们具体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一概不清楚,全被顾南松这个大块头挡完了。
大约两三分钟后,房门关闭,而顾南松人就站在原地,随即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样?我赢了吧?”许长星把代利拉起来,“惩罚,该你了。”
“好吧,我认输。”代利笑着举手投降,关上门不再关注另外那两个新成佳偶了。
许长星趴在床上,找了个枕头垫着头,“要脱衣服吗?”
代利走到床边,一只腿跪在许长星身侧,“看你可以脱也可以不脱。”接着还是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觉得,脱了比较好。”
“好吧。”许长星照做,脱掉了上衣,依旧趴在床上,“来吧。”
“行,你受得了吗?疼的话要记得告诉我。”代利询问道,一边跨坐在许长星的大腿上,“如何?”
“还可以。”许长星舒服得轻哼了一声,“可以再重一点。”
“好嘞。”代利加大力度,“这样呢?还可以吧,我这技术。”
“嗯,你可以去开一家店了,就叫‘代氏按摩’。”许长星伸出手指晃了晃,“肩膀上再来两下。”
“那不行,我只为小豆腐一个人服务。”代利说着,吧唧亲了一口许长星裸露在外面的后颈。
“你要按就给我好好按,别搞这种小动作呢。”许长星舒服地晃了晃头。
“忍不住嘛。”代利委屈地说,“惩罚已经做完了,是不是该……”
“我要睡了,明天还要早起呢。”许长星迅速地钻进被窝,紧紧闭上眼睛。
代利望了望,呆滞地坐在原地,小声呢喃,“人家只是想咬一口嘛……”
半晌,许长星突然坐起来,把脖子送到代利眼皮子底下,“快点,咬一口就马上给我睡觉。”
“就知道宝宝最爱我了。”代利就像饿虎扑食一样,扣住许长星的脖子,犬齿毫不犹豫地扎进细嫩柔软的皮肤。
“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又标记不了……”许长星纳闷,自己又不是Omega,没办法被标记,不知道为什么代利对咬自己腺体这件事非常的执着。
几乎是隔几天就要咬上一口,那一块的牙印就没消下去过。
代利贪婪地将犬齿送进更深处,下一秒,就听到面前的人忍不住溢出一声闷哼。
“好,好了,够了……”许长星颤抖着身体,虽然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但每次被刺穿腺体的感觉,还是会让自己忍不住全身战栗。
这副身体怎么那么敏感……
不过,代利可不会那么听话,继续朝许长星干瘪的腺体疯狂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海盐味在整个房间蔓延。
许长星感觉,自己就像仍旧身处那游艇上,溺死在大海的用拥抱里。
过了许久,代利才终于放开那已经被咬的渗出血丝的后颈,“抱歉……”
这次确实是欺负得凶了些,因为明天就要回学校了。
许长星捂着后颈,疼得连同身体的其他地方,都在跟着隐隐作痛。
“啊呀,对不起宝宝,我下次一定轻点。”代利抱着许长星,用自己的唾液给他疗伤。
“哼,你上次还说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