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唔!”许长星想反驳,刚一开口就被一个吻堵住了唇。
这吻轻柔得不像话,像是小狗亲昵地磨蹭,亲一会儿,微微分开一瞬,等到下一次再亲的时候,便加重一些。
鼻尖的酸意涌上心头,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从双唇相接的地方蔓延至全身。全身的骨头都不听使唤了,绵软地使不上一点力气。
但代利并没有急着深入,只是磨着嘴皮子,浅尝辄止。或许是害怕操之过急,反而引起对方的反感。
代利克制得很好,没有让自己的欲.望溢出分毫,但谁料到,许长星却攀住代利脖子,主动地把唇送上前去。
理智在那一瞬间分崩离析,锁住欲.望的枷锁,在那一刻彻底断裂,在不及一秒的思考之后,代利顺理成章地托住许长星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那吻变得有些强势了,不似许长星那般小心翼翼。
代利用力去吻,但同时又用更大的力气去忍耐,收住自己的獠牙,疯狂又克制,像是压抑了什么更大的欲.望。
双唇紧密相接,不让任何一丝空气溢出,这番激烈的吻对于一个初涉世事的人来说,简直就是酷刑。
许长星被亲得喘不过气来,鼻息间连最后一丝空气都被掠夺,缺氧使得大脑迅速宕机,整个人就像是飘浮在海上的溺水者,而眼前正在亲吻自己的人,就是唯一的一根浮木。
半晌,代利生怕欺负得狠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那垂涎已久的唇。
许长星终于得到一丝可以喘息的机会,劫后余生般呼吸着周围的空气,整个人瘫软在柔软的沙发里。
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模糊了视线,连眼前带笑的脸都看不真切了。
“许长星……”代利的声音沙哑又低沉,像是最古老的大提琴,诉说着最汹涌的爱意。
心尖儿上的人被自己亲得哭了,这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人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考验。
代利几乎用自己所有的理智来对抗,才不至于现在就把身下的人拆吞入腹。
许长星受不了这样的磋磨,偏过头去,“别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