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星的肩膀上回答,“好,马上来。”
下一刻,许长星瞪大眼睛。
因为代利亲了一下自己的耳垂。
许长星整个人愣住了,手里的相框“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而那个始作俑者正不慌不忙地捡起相框,把它重新放回陈列柜上去。
“走吧,他们来了。”代利也不责怪许长星扔了自己的相框,笑眯眯地说,“还不走,还想被亲一下啊?”
许长星终于知道,代利口中说的“更没正形”是什么样子了,急匆匆出门去了,几乎算得上落荒而逃。
代利望着许长星那通红的耳垂,满足感瞬间便填满了整颗心脏。
不过,造成这种情况的人,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欺负得太过分了。
一楼客厅。
“不管什么时候来代老大家,都会感叹,世界上为什么不能多我一个有钱人。”林过环顾四周,时不时还发出惊叹。
“我呢?我也很有钱好不好。”顾南松一脸不服气地说,“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你们终于来了。”代利迎上去,对顾南松伸手,“我的礼物呢?”
顾南松招招手,身后的保镖便抱着一个大箱子上前来,“喏,给你的。”
“你买的什么?这么大一个。”代利左看看右看看,都没看出个名堂来。
“拆了就知道了呗,不过你最好一个人秘密地打开。”顾南松小声凑到代利耳边,捂着嘴,斜眼笑起来,似乎是打了什么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