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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呼哧!呼哧!”沉重的呼吸声踊跃的发出,肉棒被一圈圈箍紧柱屌的穴肉,夹的极为舒服,又湿又热,能清晰的感知到少年的甬道逐渐变得更为火热。
祁子乔的小肉屄里变得越来越滑润,男人的性器肏的再狠,也不会疼,少年只是性奋的耸起后臀,迎合男人的肏插。
少年声音呜咽着,软玉一般的呻吟又柔又弱,那浪叫声叫景修远眩惑,操干的动作越发狠厉,床架子比之前上下晃动的幅度还要大,是由两人身体交合处为中心点,向像四周蔓延开来的凹陷和波动。
男人俯下身,双手游移向上,粗鲁的占据抚摸少年全身的肌肤,身体想贴的部位越来越多,那滋味儿,好似从原本的活塞运动,变成两具肉体的融合,两个由香气组建而成的灵魂,在月光下翩然起舞,融为一体,情瑟和鸣。
性奋到极致的肉穴,又紧又松恰当的的夹着肉屌,无论肉棒是以什么角度和速度捅开甬道,都好似是准备了合适的空间容纳,又略紧些,湿湿热热的,每一处的穴肉都爽的抽搐,那滑溜溜的淫液疯狂地外溢。
硕大的肉屌卡入更深处,像是在试探,那生殖腔里的嫩肉是否会疼的夹住他,硬挺的性器将紧闭的腔口全部捅开,那鲜嫩的骚穴颤抖的夹紧了肉屌,换来了男人更加强劲的插入和顶弄。
祁子乔忍耐到了极限,他肆无忌惮的松开了牙齿间的床单,性奋的仰起头,两只腿的大腿根处被男人的膝盖往前顶着,压的小腿都内歪着,脚尖勾在男人小腿上。
“啊哈好爽啊大鸡巴插的好爽我留了好多淫水呜呜骚穴要肉棒用力操痒。”
“骚货!”男人酒气散了大半,连着快速的狠抽猛捅几百下,啪啪啪的操干声和嗤嗤嗤的淫液摩擦声淫靡色情,将少年肏得凄惨尖厉的嘶叫起来,像猫一样,弓起了背部,脊椎像猫背一样兴奋的颤抖起来。
“景先生想肏死我要到了”少年像是怪罪一般,可是却兴奋的又哭又叫起来。
祁子乔的身体在男人的侵入下,如海上浮漂的轻木,上下沉沦,那硬物抽插的越来越快,下体的血液好似暂时忘记了运转,像是坏的机器,开始发烫抖动抽搐,那淫靡的内部发出痉挛的求救。
这穴儿内部像是无组织的合拢的肉藤,一直胡乱的搅动缠住景修远的性器,男人爽的头皮发麻,膨大的肉冠更加疯狂的肏干腔口里的嫩肉。
敏感的生殖腔开始颤栗,少年的骨盆也在剧烈抖动,全身的性神经都在此刻活跃起来,努力的吸着性器插的更深,小腹上一戳一戳的,性器嚣张的滑动顶起一个凸起。
“呃啊!”
祁子乔疯狂的颤抖起来,身体里的能量,被那些热烈激昂的刺激消耗一干二净,最后停留在一种虚幻的、肉体和神经切割的迷失快乐之中,好像飞了起来。
他猫儿一样的背软的不像话的摔回床上,像瘫软晒太阳的懒猫儿一样,那激昂的情绪消退了,高潮的余韵却随着男人的操干,越发绵延,积累着,积累着。
祁子乔破碎不可接的理智,也失去最后一点儿作用。
臀间的淫液和像失禁一般,从阴茎喷出来的兴奋液和白精混合在一起。
男人性器上满是泛着骚的白沫儿,圈圈的像是在树轮,记录抽插了多少次一样细密,那狠夹的快感,让阴囊开始抽动,肉屌快速的弹动,龟头在少年的生殖腔里颤抖。
随着大肉棒的一进一出,少年感觉胸前生出一种麻痒,像四周发散,下面也热热的,整个人浮起来般松快,好似身体各处遭受一场颇具毁灭性的攻陷,最后沦为滋生更多欲望的繁殖地。
男人低吼一声,顶在生殖腔里的肉屌射出汨汨的浊液,白色的黏浆一点一点填充空隙,撑开穴肉,直到少年腹部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