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一晚上的卧房门终于打开。
只套着一件长裤,外衣敞开的男人,抱着一个媚态入骨的少年。
景修远爬上脸上的,满是难以克制的狂恣猖獗的暴虐之态。
一眼瞧过去,只先注意到男人被情欲搅动的脸部肌肉紧绷扭曲的三分狂态,全身的汗水浸润皮肤,将胸膛的筋骨肌理衬的格外引人注目。
满室的情香冲出,快要质化,融了空气中的水汽,变得雾霭霭的。
“唔”怀中少年轻哼不断,身体只剩下求欢的本能,皮肤烫的吓人。
景修远身上的横爆气息被祁子乔扰散,低头细看两眼,看到和之前似乎差不多,这才放下心来,抓紧时间往医院赶去。
叾君破元本就没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只需交合另一方细心些就好。
但差子就出在景修远身上,扦元情欲高,与叾君能互相补差,天作之合,如果只和普通人在一起,也没有问题。
而景修远就是这么干的,他在忌惮自己和父亲这个扦元一样,变得贪婪、疯狂,对欲望不可自拔。
即便全世界都觉得这理所应当,他依旧无法说服自己成为他印象里,低劣如同情兽的存在。
时间拖着这份初印象,让内心的不安消退,不主动,不拒绝,这份血脉里的冲动只会积累的更多。
他失控了,但是是在可控的范围内的。
所以他放纵了,这个让他愉快的小东西,有什么威胁呢。
扦元中特别存在的一类人,身有易于他人之处,平时不显,需要情谊两欢时,扦叾水乳交融,心心相连时候,才会如此。
初初承欢的叾君,会在扦元的情素下,获得一定的自我调节催情的作用,自动分泌淫液。
而景修远的特别则会导致叾君受用不住,难以自承,力竭而昏,也要贴近在扦元身侧。
“扦元情伤”景母压低声音,默不作声的看向儿子背影,小心翼翼的拉开医生。
这几乎要消失在现代社会的用词,叫景母心里打了个颤儿。
但凡换个人,她也不会斤斤计较,反而乐得儿子找了个喜欢的人陪伴在旁。
他爹就是如此,后来又说不爱了,反而变本加厉的沉沦情爱之中,什么都不管了,家庭事业孩子,都不在乎了,只想享乐,好好一个人,迷恋欢爱场所,什么刺激都要玩,简直和之前判若两人。
这来卖身的年轻孩子,能一心一意陪着修远,当然不会,心大!
人就不是个安分守已的人,怎么会死心塌地跟着她的儿子。
女人面色沉沉。
“他这是发烧了,也是我家修远人好,送他来了。开点药压一压吧。”
医生不动声色的问:“给谁。”他看了看女人面色,小声询问:“景少爷?”
“嗯。”
景修远知道祁子乔没事儿,是自己弄伤了他,医生嘱咐吃药,他自然应允的极快,当即就把药吞下。
祁子乔修养一日,再住一晚,什么事情都没了。
就是回家以后,约莫半月,都没见到景修远。
他还没有来得及问,那天发生了什么?他是怎么去医院的?他有没有做什么丢人的事情?
他站在入门的地方,局促的打量身后说话的人,又回了屋子。
他害怕屋子里佣人挑衅戏谑的,用眼神扫视他的全身,恍若他心里那点子遐思,通通都暴露人前了。
景修远出差去了,去了这般久。
他却似乎也快要离开了。
钱已经打给他了。明明还没有结束,钱全部都打给他了。
要走,也没人拦着,似乎都盼望着。
景修远是出差了,刚刚回到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