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沉默。
沉默过后,温尔雅没能走出那扇门。
她附在那张床中.央,鼻腔里充斥着他遗留在床单中的味道,是一股很熟悉的、很能让她安心的味道。
她微微发颤着,她想抬高头颅,她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呼吸了,手指是颤的。在男人肩头颤颤巍巍划下一道道红色痕迹。
温尔雅感受到他的隐忍,同时又带有狠戾。
许是太久没有经历过,这一场与两人而言都是一场无法收敛的硬仗。像是吸了什么瘾,瘾/性犯了,恨不得将人揉进身体里,彻底融成一体。
他把人捞起,喘着粗息问她:“疼不疼?”
温尔雅面色红润地摇摇头,但却不出声。
空气中多了一层别的味道,但是很熟悉,又很要命。空间越逼仄,浓度就越高。
他又问她:“怎么不反抗?”
她还摇头。
周弥生动了动,动得人不得不叫出声。
“是你主动的。”
温尔雅环抱着他脖颈,将凌乱的头发和一张红透了的脸压下去。
他一遍一遍:“你来找我,就想不到咱俩会上.床?”
温尔雅无所谓地想: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话多,他就是话多,真是烦人。
“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