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温母喋喋不休,完全没了半分慈母样貌,咄咄逼人道,“他去找你了,你不劝他放弃,要他来和你弟争温氏?倘若温氏真的改姓易主,你爸的颜面,你弟的未来,要怎么办?”
温尔雅反问:“妈妈,你都不能说服爸爸,你又为何要求我说服他?”
她接着道:“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儿子现在姓温,叫温子沐,难道我和温子沐不是温家人吗?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排斥我!”
“你自己说说。”温母一字一句道,“你现在做的,都是为谁?”
“为我儿子。”温尔雅说,“我生为人母,为儿女打算,我没有错。”
温尔雅知道,自己当下左右为难。她不知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向现在的,她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温氏她从未染指,而旁人便要用她作为纽带。
欲加之罪,何患之辞。
和温母通完电话后,温尔雅很久没有联系过家里,家里也不再联系她。就连温聿也不再过问她和温子沐的状况,她好像被边缘化来,自己亦不敢轻易做决定。
大洋彼岸正在发生一场无声争斗,一切情况她都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