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得体连衣裙被浇得湿透,头发也紧贴于脸。你说她平时温温软软的吧,可到了这时候,眼神里满是倔强。
没办法,打蛇打七寸。周弥生低头看着她,专敲她致命点。
“你今天发什么疯?”
温尔雅捋了把头发,清醒了不少:“我没有,我只是不想再做这份工作了。”
“你学到什么了?”他说,“退堂鼓倒是打得好。”
“我反正就不想做了。”
“你觉得你爸能同意?还是我能同意?”他盯着她,“你自以为这段时间你做得挺好还是怎么?一句重话听不得。”
温尔雅别开脸,不想与他多说。
周弥生点点肩膀处,嫌弃瘪瘪嘴:“你刚才不是挺横的。”
他说:“我现在给你爸打个电话,就说你不仅不想干了,还搞砸了我一场合作,你觉得你爸对你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