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现在两人走到了这种地步?

到底是谁错了。

许久,司祚放过他。这种惩罚方式还是过于无趣。等回家再来些别的吧。

漫长的吻结束了。

许嘉诃贪婪地喘息摄入更多的氧气,他怕自己憋死。

司祚语气淡淡的,眼睛却异常阴戾,手上动作却轻柔,他抚摸着许嘉诃的耳朵,“永远不要试图违背我。”

“许嘉诃你应该高兴一点,你男人终于找到你了。”司祚说话时连以往习惯的称呼都没叫,名字是脱口而出。

54.宝贝,别动

许嘉诃仍旧跪在离司祚很近的地方,他已经跪了良久,硬冷的地板磕着膝盖,从骨头缝散出阵阵刺痛。

司祚伸手搂腰把他几乎圈在怀中,差点使他重心不稳险些一下子跌进怀里。

那样许嘉诃想死的心都会有,勉强撑着身子稳住身形。

司祚没有松开的意思。

并且低声细语,像是有商有量,给他的小诃留有余地,“宝贝,别动。”

司祚搂得他几乎要喘不上气,许嘉诃用手想推开他,“你干什么,松手。”

“再说一遍试试。”话说完,司祚搂他的手力气发重搂更紧了,他将下巴抵在许嘉诃肩膀上,眯起眼睛不在动作。

“你搂着难受,松开我。”

司祚闻言声音阴沉,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语气冷的像两人本不认识,“忍着。”

许嘉诃扯了扯唇角,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低到听都听不清,他其实说的是,“算你狠。”

强压下许嘉诃勉强挣扎了一会便不在反抗,胳膊扭不过大腿。

毕竟他若有把柄似的被司祚攥在手心。

放弃无谓的挣扎,由他去吧,想干嘛干嘛。

猜不透这男人整天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反正唯一知道的是,司祚从来没有拿好心对待过他。

不是陷阱就是坑,明摆着在害他,嘴巴又不承认。

许嘉诃身上有种清香,他穿过的衣服上每件都沾着淡淡的皂味,是属于他的味道。

是一种在别人身上从未闻到过的香气,专属于许嘉诃。

司祚将头抵在他身上,怀中人让他很舒心,似乎能摒弃不少杂念。

“别动。”司祚警告他。

半晌,司祚的手掌抚在他腰侧,隔着衣服布料还是能觉察到许嘉诃瘦了好多,腰比从前更细了。

许嘉诃一点儿肉都不见长反而还瘦了,他在司祚手里宛若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猫。

还是无家可归的那种流浪猫,任人宰割并且毫无还手之力。

离开的这些日子他一定是没好好吃饭,司祚生气,有些不想管剩下的琐碎事

他想立刻带着属于他的小情.人回家去。万一许嘉诃独自在外夜里又会胃疼怎么办。

没人在身边谁会半夜送他去医院。

说不清他现在是不是真的疯了,因为一个许嘉诃,恨到这种地步。放着动辄几千万的大项目不做,非得浪费时间和他倔。

司祚双眸红的厉害,甚至能感受到眼眶灼烫的温度。

气氛正好时,怀里的人突然冷不丁出声:“你放了陈娜,我跟你走。”声音没有温度,好似一部会发声的机器。

“你求人时的态度一贯如此?没名没姓?”司祚追加的问题问的他哑口无言,该怎么说心知肚明。

这句话的意思他何尝不明白?

许嘉诃添了几个字艰难的开口,“求你放过陈娜,我现在就跟你回家。”

许嘉诃不是懂得如何仰仗金.主持宠而娇的脆弱玫瑰,那套作践自己的不耻他模仿不来。

一句话说完表情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