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诃没作声默许了一切的发生，只要不是和司祚，和谁相处都比跟他有意思的多。

两个人点了几打啤酒，大部分都是陈娜喝的。

酒精上头时带来的快感刺激着神经很痛快，仿佛能忘掉所有悲伤。

许嘉诃和陈娜宛如孤魂野鬼相互聚在一起取暖，理论上他们都没有真正的家。

可悲的前半生，没有任何事是能拎出来炫耀夸赞的。

可司祚留下的阴影面积太大，有些时候做某件事时，总能下意识躲闪。

比如服务生从他的座位侧面经过，许嘉诃会惊得颤抖。像疾病带来的后遗症，害怕雷声的人在雨天听到雷声就下意识把头蒙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司祚给他深刻在骨子里的惊惧，在短期之内是无法改变的。

51.藏好尾巴，找到了躲不过教训

聊着聊着，许嘉诃与陈娜一杯接着一杯灌，一见如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