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有现在这离谱局面。

双方静默许久,许嘉诃开口轻笑道:“他爱谁与我无关。怎么,你的一厢情愿还要我负责吗?”

“…你!”

祁如神情凝固僵在原地,他自知没理,话哽在喉头没说出来。

许嘉诃连着咳了几声,看上去脸色苍白状态不大好。有些日子不见光,让他的身体大不如从前了,一有些波折就觉得疲累。

面对这种不讲理的烂人,很累。

许嘉诃此刻面对这两个人竟凭空生了些力气用来恼火。这份恼火却不是冲动易怒不顾后果的,更像是极力忍耐下带着的一份从容。

相比之下自己才是那个可怜人,好不容易开始了新的节奏新的生活,却被司祚闯入。

强行打乱他安稳的一切紧接着给他编排好一连串他难以言表的委屈,不给一刻喘息就把自己搭建好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

片刻对峙,两方开始陷入一种沉默,像是商量好的一般。

王通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成,竟直愣愣地与许嘉诃对视上。

不得不说,许嘉诃生的好看,脆弱中带着一丝坚韧,总是诱导旁人萌生一种惹人亵渎的错觉。他就像一张被撕扯的薄纸,稍微再一用力就脆弱粉碎成片。

王通面色微变,直视许嘉诃时心里总有挥之不去的奇怪念头,从前有司祚压制,他畏惧那股疯魔不要命的报复所以他空有贼心没有贼胆。

那次因他觊觎许嘉诃被司祚发现,隔了没几天被男人拖进办公室打到住重症监护室。

肋骨断三根,医院躺了半月多。

结果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疼,生意人嘛堪比赌徒。他现在心痒的又想试试。

反正现在司祚是不会找到他们的,而他背后也有了司明山这位更大的靠山。

只要玩不死,那位承诺过的,可以包庇他为他收拾残局。

正好也可以断了司祚对许嘉诃的念头,两全其美的事何乐不为。

滔天权势庇佑着司家,那位只想的是扩.张权力站在顶峰,必然不会让继承人败坏在感情里。

蛀虫慢慢侵蚀,再高大的树木也会有倒下的一天,许嘉诃迟早会害了司家,如同当年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

即使错不在许嘉诃,罪魁祸首是他的亲生儿子司祚,该包庇谁用不着细说吧。

“别玩死,就行。”

那有何惧?

司明山的话回荡在耳边,帮他凭添了几分勇气。

王通有些不怀好意,盯着许嘉诃浑身上下看了个遍,目光游离,语气轻挑起来,“心气这么高,像你这样的弄起来会哭吗?”

祁如会意,微微皱了下眉头,轻叹一声从房间自觉退出。

方法虽然卑略却能解决掉许嘉诃,说不定司祚也会嫌弃许从而回到自己身边,于是祁如走的决绝。

可以说是没有分毫犹豫。

王通话音未落,许嘉诃一怔冷眼瞧他,骂道:“你真是和司祚一样贱!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东西。”

真是条件不允许,否则许嘉诃真想手刃了这油腻贱.货。

“你说话可不是一般难听,不过我很喜欢。烈马骑着才爽,这道理没听过吗?”王通快速拉紧大力从里反锁上。

“发号施令的幕后主使可没让我太便宜放过你哦。上次又司祚护你,这次可没人能救你了,我的好宝贝!”

许嘉诃退无可退脚步后挪站到墙根,握紧了拳头。

“敢动我?你是不想多活两天了。司祚要是知道,你什么下场不用我多说吧!”

必要时刻,他不得不搬出司祚那尊大佛来威胁王通。不然山高水远的没谁能来救他了。

关键时刻急救的